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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

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

瑾瑜 著

女频 豪门总裁 已完结

小说《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的主角是【苏阳林叙舟】,这是一本豪门总裁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瑾瑜”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2867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0。在本网【030xs.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粉笔灰和少年人汗腺分泌的混合气味,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窗外正是初秋,午后的阳光本该是暖融融的金色,此刻穿过窗玻璃洒进来,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凝滞的。...

主角:苏阳林叙舟   更新:2025-07-10 18: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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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的主角是【苏阳林叙舟】,这是一本豪门总裁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瑾瑜”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2867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0。在本网【030xs.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粉笔灰和少年人汗腺分泌的混合气味,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窗外正是初秋,午后的阳光本该是暖融融的金色,此刻穿过窗玻璃洒进来,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凝滞的。...

《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精彩片段 第1章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粉笔灰和少年人汗腺分泌的混合气味,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窗外正是初秋,午后的阳光本该是暖融融的金色,此刻穿过窗玻璃洒进来,

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凝滞的沉重感,压在我肩头。

我甚至能看清光线里那些上下浮动的、细小的尘埃颗粒。五年级(三)班。

我像个误入禁地的闯入者,站在讲台旁边,看着讲桌后那个男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林叙舟。他穿着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浅灰色衬衫,袖口规整地挽到小臂中间,

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手腕和一块低调的腕表。他微微低着头,正在翻动一份学生花名册,

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神。

阳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和……难以言喻的冷硬。那是我曾经无比熟悉,

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轮廓。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背包带子,粗糙的帆布纹理硌着掌心,

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感,勉强提醒我还站在这里。喉咙干得发紧,

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吞砂纸。怎么会是他?弟弟苏阳那个传说中要求严格、手腕强硬的班主任?

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重重地撞击着耳膜。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带着点怯懦的身影从教室后门蹭了进来。苏阳,

我的亲弟弟,今年刚满十一岁,顶着那张和我小时候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

飞快地瞄了我一眼,又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垂下头,磨磨蹭蹭地挪到我身边。他伸出小手,

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我风衣外套的一角,攥得紧紧的,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浮木。然后,

他抬起头,对着讲桌后的男人,

用一种细若蚊呐、却又清晰得足以刺破这诡异寂静的声音说道:“林老师,这……这是我妈。

”轰——我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瞬间有些发黑,脚下虚浮,

几乎要站不稳。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辣地烧着。苏阳!这小**!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空气凝固了。讲桌后,林叙舟翻动花名册的手指骤然停住,

停在半空,像被无形的冰霜瞬间冻结。捏着纸页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清晰的青白色。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那副无框眼镜的镜片后面,目光终于穿透了冰冷的反光,

毫无遮挡地投射过来。锐利,冰冷,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带着一种审视的、刺骨的凉意,

从我瞬间煞白的脸上,一寸寸刮过,

最后落在我身边那个矮小的、紧紧抓着我衣角的身影上——苏阳身上。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冻结。阳光里浮动的尘埃仿佛都停滞了。只有那道目光,

冰锥一样钉在我身上,穿透了我薄薄的风衣,刺得我骨头缝里都渗出寒气。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格式化的硬盘,只剩下嗡嗡的杂音。脸颊烫得惊人,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必定红得滴血。苏阳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绞着我的衣角,

布料被拉扯变形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完了。

这两个字在我混沌的脑海里无限放大。就在我几乎要被那冰冷的视线压垮,

只想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林叙舟动了。他放下了那份几乎被捏变形的花名册,

动作很轻,却带着一股无形的沉重压力。他没有再看苏阳,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重新锁定了我。然后,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绝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嘲讽的弧度。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珠子,

一颗颗砸在空旷的教室地面上,清晰得让人心头发颤:“苏辰?”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字正腔圆,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种刻骨的陌生感,“三年不见,真是……惊喜。

”他顿了顿,视线再次扫过紧挨着我的苏阳,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几乎带上了一丝残忍的意味:“儿子都这么大了?”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的鞭子,

狠狠抽在我的神经上。“儿子”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带着一种**裸的讥诮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被压抑的愤怒。教室里安静得可怕,

仿佛连窗外聒噪的蝉鸣都在这一刻识趣地噤了声。我能感觉到苏阳抓着我衣角的手猛地一紧,

小身体也瑟缩了一下,显然也被这冰冷的气氛吓到了。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几乎窒息。解释?说“老师您误会了,这是我弟弟”?可苏阳那声“妈”喊得清清楚楚,

我这和他酷似的脸更是铁证如山。现在改口,只会显得更加荒唐可笑,

像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更可怕的是,林叙舟会怎么想?他会信吗?

还是觉得我在用一个更拙劣的谎言掩饰另一个?三年前的分手并不愉快,

此刻重逢又是如此难堪的场景……他眼里的冰冷和嘲讽,早已说明了一切。

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猛地涌了上来。我甚至没来得及细想后果,几乎是凭着本能,

硬生生将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慌乱和辩解压了回去。我深吸了一口气,

那空气仿佛也带着冰碴,刮得肺叶生疼。然后,我强迫自己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深潭般冰冷的眼睛。嘴角努力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了扯,

试图挤出一个“家长式”的、带着歉疚和讨好的笑容。我知道这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林……林老师,”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您……您好。孩子……孩子成绩不太理想,让您费心了。

”说完这句话,我恨不得立刻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算什么?默认了?

我居然真的顺着这荒谬的剧情演下去了!林叙舟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只有镜片后的眸光似乎又沉了沉,像结了更厚的冰层。他盯着我,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将我穿透,仿佛在审视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判断我这句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几分是尴尬的掩饰,几分是……刻意的欺骗。

沉默在教室里蔓延,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苏阳似乎被这可怕的寂静吓坏了,

小手用力地拽了拽我的衣角,带着哭腔小声嗫嚅:“妈……”这声“妈”在此时此地,

无异于在我摇摇欲坠的理智上又狠狠踹了一脚。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形的压力碾碎时,

林叙舟终于再次开口。他没有回应我那句“费心”的客套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

重新拿起桌上那份成绩单。指尖在纸张上轻轻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垂眸看着,

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苏阳同学,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波澜的语调,却比刚才的嘲讽更让人心头发冷,

“这次的单元测验,数学,五十六分;语文,六十一分。基础题大面积失分,

阅读理解完全偏离主题,作文……”他顿了一下,抬眼,目光如冰锥般射向低着头的苏阳,

“写了不到一百字,还跑题了。”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下意识地看向苏阳,小家伙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耸动着,显然在强忍着眼泪。

林叙舟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审视:“作为‘家长’,苏女士,

我想听听你对孩子学习情况的了解,以及下一步的配合计划。

”他将“家长”两个字咬得异常清晰,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我的脸又是一阵火烧火燎。

配合计划?我能有什么计划?我连他课本翻到第几页都不知道!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努力回忆着大学时应付导师提问的措辞,搜肠刮肚地组织着语言:“林老师……批评得对。

我……我工作比较忙,平时对他学习……督促得不够到位。”我艰难地说着,

感觉每个字都在背叛自己的真实身份,“回去以后,我一定……加强监督。让他多做练习,

认真完成作业,保证……保证下次考试……”我卡壳了,

实在说不出“进步”这种毫无底气的承诺。“保证什么?”林叙舟追问,语气平淡,

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下次及格?”我被他问得一噎,脸上**辣的,

只能含糊地点点头:“是……是的,林老师。”他似乎极轻地哼了一声,听不真切,

但那微不可察的鼻腔共鸣音,却像一根细针,刺破了我的强装镇定。他不再看我,

目光转向苏阳,语气严厉了几分:“苏阳,听到没有?下次单元测验,数学语文,必须及格。

否则,按班规处理,自习课取消,放学后留下补基础。”苏阳的小身体猛地一抖,

带着哭腔应道:“听……听到了,林老师。”“好了。”林叙舟合上成绩单,动作干脆利落,

“今天就到这里。苏女士,”他再次看向我,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疏离,

似乎还藏着一丝极其隐晦的、被压抑的什么,快得抓不住,“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孩子的教育,需要家校真正配合,而不是……”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最终只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敷衍。”最后两个字,像两记耳光,响亮地抽在我的脸上。

我僵在原地,脸上虚假的笑容彻底凝固,只剩下**辣的难堪和一种无处遁形的狼狈。

他不再多言,微微颔首,算是送客。那姿态疏离而冷漠,将我们彻底隔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谢谢林老师,我们……我们先走了。”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声音干涩得不成样子。

一把抓住还在发懵的苏阳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哎哟”了一声。我顾不上那么多,

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教室,逃离林叙舟那洞悉一切般冰冷的视线。

我几乎是拖着苏阳冲出教室门的,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如有实质,一直钉在我的背上,

直到拐过走廊的转角才消失。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大口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姐……姐!你抓疼我了!

”苏阳带着哭腔挣扎。我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松开手。

小家伙白皙的手腕上赫然一圈明显的红痕。看着他委屈又惊惶的小脸,

我心头那点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被一股邪火取代。“苏!阳!”我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火星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苏阳被我从未有过的凶狠表情吓得一哆嗦,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扁着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我害怕嘛……林老师好凶的……上次小胖的爸爸来,

被他训得头都抬不起来……我……我以为叫‘妈’……他会客气点……”“客气点?!

”我气得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去,“你倒是挺会‘客气’!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

那是我……”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硬生生咽了回去。前男友?

怎么跟一个十一岁的小屁孩解释这种复杂又难堪的成人关系?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以后!不许!再叫我妈!听见没有!再叫一次,零花钱全扣光!

周末也别想我带你打游戏!”我恶狠狠地威胁,试图用他最在乎的东西建立威慑。

苏阳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抽抽噎噎地点头:“知道了……姐……呜呜……你别生气……”看着他哭花的小脸,

我心里的火气又莫名其妙地消了大半,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荒诞至极的感觉。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用力闭了闭眼,拉着还在抽泣的苏阳,脚步虚浮地往校外走,

只想赶紧回家,把这噩梦般的一天关在门外。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几周,

苏阳仿佛成了林叙舟的“重点关照对象”。隔三差五,我的手机就会在毫无防备的时刻响起,

屏幕上跳跃着那个没有储存却早已刻进骨子里的十一位数字——林叙舟的号码。

每一次**响起,都像一道催命符,瞬间攫紧我的心脏。“苏女士,

苏阳的数学作业连续三天未交,请说明原因。”电话那头的声音毫无温度,

公式化的询问下,是冰冷的质问。我一边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公司会议,

一边压着嗓子编造“孩子身体不适”、“作业本忘带了”之类的蹩脚谎言,后背冷汗涔涔。

“苏女士,苏阳在语文课上公然看漫画书,屡教不改,请加强管教。

”我正加班改方案改得头昏脑涨,接到电话,只能对着空气点头哈腰,

保证回去“严肃批评教育”,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符,只觉得一片绝望。

“苏女士,关于上次家长会谈到的配合计划,我需要看到具体行动和效果反馈。另外,

请提供一下苏阳的出生证明复印件,学校需要完善学生档案。”最后这条信息,

如同晴天霹雳,直接把我劈懵在办公椅上。出生证明复印件?!我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浸透。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骤然失血的脸。苏阳比我小了整整十二岁,他的出生证明上,

父母名字一栏,清清楚楚写着我爸妈的名字!而我,苏辰,是亲属关系栏里的“姐姐”!

一旦这份证明交到林叙舟手里……那个“妈”的谎言,会在瞬间土崩瓦解,碎得连渣都不剩!

他会怎么想?会觉得我是故意用一个如此拙劣又荒谬的谎言在愚弄他吗?

三年前的分手本就……如今再加上这个?那场景光是想象,就足以让我窒息。不行!

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每次手机响起都心惊肉跳,

看到陌生号码更是如临大敌,生怕是学校或者林叙舟的“催命call”。

我甚至开始神经质地检查门缝和信箱,担心学校直接把通知寄到家里——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苏阳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变得格外小心翼翼,连走路都踮着脚尖,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安。躲,是躲不过去的。林叙舟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那条要求提供出生证明的信息,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加班到精疲力竭的我刚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出公司电梯,手机再次尖锐地响起。

屏幕上跳动的,依旧是那个梦魇般的号码。心脏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瞬间攫紧了我。

我颤抖着手接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喂,林老师?”“苏女士。

”林叙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关于苏阳的出生证明,我还没有收到。另外,他今天下午在科学课上,

和同学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冲突,动手打伤了对方。对方家长现在就在校长室。

请你立刻到学校来处理。”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下来。打架?打伤了人?校长室?对方家长?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恐惧、焦虑、还有对苏阳闯下大祸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那句“立刻到学校”像一道不可抗拒的指令,让我彻底慌了神。“我……我马上到!林老师!

我马上来!”我语无伦次地应着,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哭腔。挂断电话,

我几乎是扑向路边,不管不顾地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学校的名字时,声音都在发抖。

一路上,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混乱的光带,

与我脑中翻腾的可怕念头交织在一起:对方孩子伤得重不重?家长会怎么闹?

学校会怎么处理?苏阳会不会被处分?还有……林叙舟!他就在那里!我该怎么面对他?

那个该死的出生证明……恐惧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什么策略,什么冷静,

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我,

只是一个被突发灾难吓懵了的、急于赶去救火的“家长”,

一个在谎言泥潭里越陷越深、即将被当众拆穿的可怜虫。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刚停稳,

我甩下一张***,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哒哒”声,

在傍晚空旷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冲进校长室,

无论面对什么,先护住苏阳!我像一阵失控的风,不顾门卫的询问,凭着模糊的记忆,

跌跌撞撞地冲向行政楼。心跳声震耳欲聋,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终于,

看到了挂着“校长室”铭牌的那扇厚重的木门。里面隐隐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一个尖利的女声拔得很高,似乎在控诉着什么。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奔赴刑场,猛地一把推开了校长室厚重的门!“对不起!我是苏阳的家长!

孩子不懂事……”我喘着粗气,道歉的话脱口而出,声音因为奔跑和紧张而嘶哑变形。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所有未出口的话。

校长室的灯光很亮,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宽大的办公桌后,

头发花白的校长正一脸凝重地坐着。他对面,坐着一个妆容精致、满脸怒容的中年女人,

正激动地指着站在角落、低着头、脸上还带着一道抓痕的苏阳说着什么。苏阳旁边,

站着一个同样垂头丧气的胖男孩,眼角有些青肿。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真正攫住我全部视线的,是站在苏阳斜前方的那个人。林叙舟。他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面向着校长和那位激动的家长。听到门被撞开的巨响和我的声音,他倏然转过身。

他显然刚到不久,或者刚刚经历过一番交涉。

他身上的浅灰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身上只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熨帖的浅灰色衬衫。此刻,他正抬起手,

修长的手指停留在领口的位置。他在解扣子。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已经解开,

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露出一小截线条清晰的锁骨和紧实的颈项皮肤。这个动作,

配上他此刻微微蹙起的眉头、略显凌乱的额发,

加深沉锐利的眼眸……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正在卸下某种职业束缚的压迫感。

整个房间的视线,瞬间都聚焦在我这个莽撞闯入的不速之客身上。

那位激动的女家长停止了控诉,疑惑地上下打量我。校长也推了推眼镜,目光带着审视。

苏阳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小嘴一瘪,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姐……”声音不大,但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林叙舟解扣子的动作,彻底停住了。他的手指还停留在第三颗纽扣的边缘,指节微微绷紧。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穿过不算远的距离,牢牢地锁定了我。

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得惊人:有一闪而过的惊愕,有冰冷的审视,有被冒犯的愠怒,

还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荒谬感和……被戏弄的刺痛?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校长室里只剩下苏阳压抑的抽泣声。林叙舟的视线,

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从我因为奔跑而泛红、狼狈不堪的脸上,

移到了我身后空无一人的门口。然后,他薄唇微启,那惯常的冷冽嗓音此刻听起来,

竟带着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玩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哦?”他微微挑眉,

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像冰冷的探针,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这次,

是‘爸爸’?”轰隆——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他语气里那毫不掩饰的讽刺和冰冷的怒意,

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皮肤。巨大的羞耻和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一切——校长困惑的目光,

那位家长狐疑的打量,苏阳惊恐的眼泪,

还有林叙舟那洞穿一切、冰冷刺骨的眼神——都开始旋转、模糊。世界天旋地转。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仿佛看到林叙舟解扣子的手似乎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上前,

但那动作快得如同错觉。紧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碎片,

一点一点,艰难地向上漂浮。首先感知到的,是消毒水特有的、有些刺鼻的气味。

然后是身下略硬的触感,以及一种……被注视的感觉。眼皮沉重得像压了铅块。

我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模糊的视野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

是医院病房熟悉的、惨白的天花板。视线微微下移,对上了一双眼睛。

林叙舟就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窗户半开着,傍晚最后一点微弱的天光斜斜地落进来,

给他挺直的侧影镀上了一层黯淡的轮廓。他没有穿西装外套,

只穿着那件解开了两颗纽扣的浅灰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子随意地挽到了手肘处,

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小臂。此刻,他正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像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海面,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在这里多久了?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彻底清醒,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昏迷前那极致难堪的一幕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校长室,激动的家长,哭泣的苏阳,

还有他那句冰冷刺骨的“这次是爸爸?”……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将我淹没,

我下意识地想要别开脸,避开他那几乎要将人穿透的视线。“苏阳呢?”声音出口,

嘶哑干涩得厉害。“隔壁观察室,睡着了。轻微惊吓,皮外伤。”林叙舟开口了,

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对方孩子眼角软组织挫伤,

家长情绪已经安抚,暂时同意协商处理。”他顿了顿,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

那锐利的穿透力没有丝毫减弱:“医生说你低血糖加过度紧张焦虑导致的短暂晕厥。

需要静养观察。”我僵硬地点点头,目光慌乱地扫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就是不敢再看他。

“谢谢……麻烦林老师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沉默。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沉重得令人窒息。窗外的天色又暗沉了几分,暮色四合,将房间内的光线吞噬得所剩无几。

林叙舟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那样沉默地坐着,像一座散发着无形压力的冰山。

这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煎熬。我知道,他在等。等我一个解释,一个交代。

小说《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 冒充家长遇到前男友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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