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没能保住手中的戒指。“你们这些强盗要干什么!”那人嗤笑,呸了一口。
“这戒指一看就是倪家的旧物,你个不要脸的老女人,骂别人女儿还抢别人宝贝!
”那戒指被人送到我手中。宴修辞想起这戒指之前一直被我珍而重之放在首饰盒里。
那次宴母进卧室,一眼看中,直接就戴在手上。当时我就红了眼,说是祖母的旧物。
他还冷笑骂我小气,说玻璃戒指有什么可珍藏。还有那天的珍珠项链,断裂的那一刻,
我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悲伤。现在想想那些生活的细枝末节。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孤儿。
是宴修辞自己判断,还没把我的话当回事。现在他不珍惜我,却自有人珍惜。意识到这点后,
宴修辞终于露出慌乱之色。心口阵阵刺痛。他无力地张嘴。“月月,
你听我解释……”项姣姣哭泣声越来越大,更令他烦躁无比。下一刻,他用力回头怒吼。
“滚!!”项姣姣应声而倒,身下溢出鲜血。“啊!!——”宴母发出尖叫,
扑到项姣姣身上。现场因为她的晕倒有些混乱。傅斯年淡定地喊来安保叫救护车,
然后指挥保镖把宴修辞赶回去。宴修辞红了眼,死活不走。“月月,我不信你不爱我了,
你和我走,我们现在就去领证,我说真的!”察觉到傅斯年握着我的手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