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关节捏得泛白。天曜资本增持到了15%,
这意味着他们离触发全面收购要约仅一步之遥。凌晨五点,
我给晚香高层群发消息:“九点到会议室,带上近三年的财务报表。”会议桌前坐满了人,
张副总推了推眼镜说:“苏**,天曜昨天又扫了5%的流通股,
要是他们继续……”“继续的话,我会把他们打回去。”我敲了敲投影屏,
“我让陈默把回购方案发到你们邮箱了——用集团现金池的20亿先购入10%,
把流通股锁定。”“可这样现金流会断!”财务总监额头冒出冷汗。“所以第二件事。
”我翻开母亲留下的股权质押合同,“晚香在巴黎的研发中心和东京的仓储中心,
明天开始冻结资产。天曜要收购,得先过这两道关。”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风声。
顾景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让技术部调用了顾氏的人工智能分析系统,
能实时追踪天曜的资金链。”他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来,袖口卷到了小臂,露出冷白的皮肤。
我接过他递来的U盘,指尖擦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当年他白手起家敲代码磨出来的。
“谢谢。”我低头***U盘,屏幕亮起的瞬间,他身上雪松的味道裹挟着暖意弥漫开来。
深夜十点,办公室里只剩我们俩。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资金流向,
顾景深突然说:“如果需要,我可以把顾氏的娱乐板块抵押给银行,给你筹钱。
”我抬头看着他。落地灯在他下颌投***影,
眼尾的痣被照得发红——那是他熬了三天三夜谈下第一个项目时,我给他贴的创可贴蹭掉的。
“不用。”我转动着笔,“我想要的不是你为我牺牲什么。”他喉结动了动,
伸手碰了碰我头顶翘起的碎发:“那我站在你身边。”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是韩兆康的短信:“明晚八点,云顶阁私人酒会,聊聊合作?”我盯着“合作”两个字笑了。
三天前潜入我房间的天曜财务官,此刻应该还在警局录口供。
云顶阁的水晶灯晃得人眼花缭乱。韩兆康举着红酒杯走过来,穿着笔挺的西装,
眼角的皱纹堆成了笑纹:“苏**,这杯酒是我特意从勃艮第带来的……”我接过酒杯,
指尖刚碰到杯壁就停住了。
杯底残留着极淡的苦杏仁味——和赵文远急救时仪器发出的警报声,在记忆中重叠。“韩总,
我胃不太好。”我捂着嘴后退两步,“借用一下洗手间可以吗?”他脸色微微一变,
但很快又堆起笑容:“走廊左转。”我冲进洗手间,把红酒倒进马桶,
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空杯。镜子里我的脸白得像纸,但指尖却很稳——母亲教的太极,
不仅要稳得住拳头,更要稳得住局面。返回时,韩兆康正背对着我打电话。
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假装整理耳环。“李淑兰,晚香的丑闻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压低声音说,“对,就说他们的***含激素……什么?苏晚和顾氏合作了?
”我握紧手机。手机壳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但我笑得比水晶灯还灿烂:“韩总在聊什么好事呢?”他猛地转过身,
额角渗出汗水:“没……没什么。”第二天,我把录音发给周律师时,
顾景深的私人飞机正在楼下等着我。“顾氏和晚香的战略合作声明,半小时后发布。
”他递给我西装外套,“韩兆康的人可能会……”“我知道。”我穿上外套,
闻到熟悉的雪松味,“但该收网了。”声明发布的瞬间,微博热搜炸了。
#晚香顾氏战略合作#排在第一,#天曜资本恶意收购#紧随其后。我刷着评论,
手机突然震动——是陈默的消息:“地下停车场有可疑车辆。”我按下电梯按钮,
心跳快得像打鼓。电梯门打开的刹那,三个黑衣男人冲进来,我侧身避开拳头,
用太极“懒扎衣”卸掉左边那人的力道,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右边的人挥着铁棍砸过来,
我旋身用“云手”带偏他的力道,铁棍擦着我耳际砸在墙上。“苏晚!
”顾景深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我借着男人的肩膀借力跃起,翻出电梯,撞进他怀里。
他的心跳震得我耳膜发疼,下一秒,他的唇覆上来,带着雪松和咖啡的味道。“以后别乱跑。
”他声音沙哑地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笑着点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拿出来时,
屏幕亮起一条未读信息:“今晚十一点,老仓库见。带上你的死亡眼。”发信人:韩兆康。
8第8章死亡预告下的终极对决我把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老仓库的铁皮门在风里晃,
发出吱呀声,像谁在磨牙。手表指针刚跳到十一点整。"苏**来得挺准时。
"声音从阴影里爬出来。韩兆康从柱子后面走出来,西装革履,连袖扣都擦得锃亮,
可眼里烧着火——和我妈葬礼那天,他跪在墓碑前掉的眼泪,是同一种颜色。我没接话。
风卷着铁锈味灌进喉咙,我摸了摸颈间的旧项链。母亲说这是她最珍贵的东西,现在我知道,
里面藏着遗嘱。"你以为顾氏能护你一辈子?"他往前走两步,皮鞋踩碎地上的玻璃渣,
"你妈当年也这么天真。她拒绝我当晚香二股东那天,我就该..."他突然笑了,
从怀里掏出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条吐信的蛇。"现在送你去陪她。
"他冲过来时带起一阵风。我本能要躲,可视线撞进他发红的眼眶——死亡回溯眼自动启动。
眼前闪过白光。爆炸。火光***仓库的房梁,韩兆康倒在地上,胸口插着半块铁片。
他咳着血,盯着不远处的身影喊:"你妈才是真正的天才!
赵文远...你早知道她留了后手是不是?"赵文远?我见过他的照片,在母亲旧相册里,
穿律师袍的年轻男人。画面消失的瞬间,匕首已经刺到我面前。
我想起刚才看到的——他下刺的角度会偏半寸,手腕会先转半圈。
太极"云手"顺着力道一带。他的匕首擦着我锁骨划过,扎进旁边的木箱。
我反手扣住他手腕,用"单鞭"卸力,他整个人被我甩到墙上,撞得货架哐当响。"报警。
"我冲口袋里的手机喊——出门前顾景深非要给我装***,现在谢天谢地他多事。
韩兆康捂着发疼的肩膀爬起来,脸上的笑裂成碎片:"你以为你赢了?
林晚香那老女人当年把我从晚香赶出去,就因为我想让公司上市!她宁肯守着个小作坊,
也不让我带晚香飞!""所以你买水军黑晚香?雇人撞我的车?
"我扯过旁边的绳子捆他手腕,"就为了你那点控制欲?""控制欲?"他突然笑出声,
"她死的那天,我在医院走廊听见她对护士说'晚香要留给小晚'。可她不知道,没有我,
那破公司连原料供应商都谈不下来!""韩总真是情深意重。"新声音从仓库门口传来。
赵文远穿着件旧夹克,手里捏着个牛皮纸袋,"不过林女士留的后手,比你想得更绝。
"他把文件拍在韩兆康脚边:"遗产触发机制。
苏**必须亲眼见证所有试图侵吞晚香的人得到惩罚,才能完全继承。刚才你举刀的样子,
算'惩罚'吗?"警笛声由远及近。韩兆康盯着文件上的红章,突然像被抽了脊梁,
瘫在地上。"晚香是我妈用半条命换来的。"我蹲下来,盯着他发抖的脸,
"她要是知道你这么惦记,大概会再赶你一次。"顾景深冲进来时,
我正把最后一道绳结系死。他身上还穿着开会的西装,领带歪在脖子上,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你没事?"他声音发颤,伸手碰我锁骨上的血痕,又触电似的缩回去,"疼不疼?
""不疼。"我把脸埋进他肩窝。雪松味裹着他体温涌进来,比任何止痛药都管用,
"结束了。"他抱得更紧了。三天后,我站在晚香总部顶楼。玻璃幕墙外,
城市灯火像撒了把星星。"真的不追究苏明远了?"顾景深靠过来,手指轻轻碰我项链,
"他们当年把你赶出家门,连你妈葬礼都不让进。""我妈教我太极,不是为了让我记仇。
"我转身,看他眼底的担忧慢慢化开,"但他们永远别想再碰晚香一根汗毛。苏明远的股份,
我让人转到慈善基金了。"他低头吻我额头。风掀起我发梢,颈间项链突然一热。我摸了摸,
玻璃坠子里的遗嘱纸角泛着微光——好像有什么画面闪过,太快了,没看清。"怎么了?
"他问。"没事。"我笑着摇头,"大概是...我妈在夸我。"楼下,
陈默发来消息:"韩兆康的律师申请见您,说有'重要线索'。"我关掉手机。
风里飘来晚香新出的茉莉香水味,甜而不腻。有些事,该翻篇了。
但有些事...我摸着项链,看远处有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车窗摇下条缝,
露出半张戴墨镜的脸。来日方长。
9旧日余烬里的新风暴主要等级体系排名:无(短篇聚焦爽点,
不设复杂等级)出场人物:苏晚(女主,配音**者,苏家私生女,
隐藏太极宗师)顾景深(男主,顾氏集团总裁,阴郁腹黑)赵文远(男配,
前“晚香”集团法律顾问,现为私人调查员)林雪儿(女配/反派,顾氏前女友,绿茶系,
表面清纯内心拜金,已被警方释放保释)沈星遥(女配,配音演员,闺蜜,
性格活泼开朗)韩兆康(男配,天曜资本幕后老板,
现被拘押中)单元内作用:引入新的商业威胁,埋下情感冲突伏笔,
主角面临信任危机情节:(1)【风平浪静下的暗流】韩兆康被捕后,
“晚香”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然而在一次股东会议上,
赵文远突然提出质疑:“林晚香的遗嘱中提到一个‘守护人计划’,你是否已经启动?
”苏晚愣住,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名词。会后,赵文远私下递给她一份加密文件,
并低声说:“***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不是遗产,而是这个人。
”文件里写着一个人的名字——“LX”。(2)【突如其来的背叛】与此同时,
林雪儿在保释期间主动联系苏晚,装作悔过自新,甚至送上一盒亲手烘焙的饼干。
苏晚本无意接受,但沈星遥劝她“放下仇恨”,她勉强收下。当晚,
她在品尝一块饼干时忽然头晕目眩,触发“死亡回溯眼”——画面中,
林雪儿正在与一名神秘男子通话,对方声音低沉:“苏晚必须死,否则我们什么都拿不到。
”而那名男子的照片,赫然是已故的顾氏创始人之一——顾长青!
(3)【信任的裂痕】苏晚醒来后立即报警并封锁所有信息,但她开始怀疑身边的人。
顾景深察觉她的疏离,追问原因,她却只说:“有些事,我得自己查清楚。
”顾景深沉默片刻,转身离开。次日清晨,
她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张便条:“LX就是***当年最信任的合伙人,
也是唯一知道‘晚香’核心技术的人——他叫陆行知,现在是‘云镜科技’的CEO。
”落款没有署名,只有顾景深惯用的钢笔字迹。,结尾反转:苏晚站在办公室窗前,
望着远处“云镜科技”的大楼,心中泛起波澜。她不知道,
顾景深早已安排陈默暗中调查“LX”,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第9章旧日余烬里的新风暴股东会议桌的红木纹路刺得我眼睛发疼。
赵文远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像块冰砸在桌上:“苏**,
林女士的遗嘱里明确提到‘守护人计划’,您是否已经启动?”我捏着会议记录的手指发僵。
母亲的遗嘱我看过七遍,从遗产分配到原料供应商名单,唯独没听过这个词。“赵律师,
”我压着心跳,“遗嘱原件在我这儿,你确定没记错?”他翻开面前的牛皮纸袋,
抽出张泛黄的便签纸推过来。最底下一行小字被红笔圈着:“若晚晚遭遇不可抗风险,
启动守护人计划——LX为唯一执行人。”会议室里的空调突然停了。我盯着那行字,
后颈冒起冷汗。母亲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可这行字明明被裁掉过,边缘还留着胶水印。
散会后,赵文远把加密U盘塞进我手心,体温透过金属壳渗进来:“***留的最后防线,
不是钱。是这个人。”他指了指U盘里的文档名——LX。我攥着U盘回办公室时,
前台说有访客。林雪儿站在玻璃门后,手里提着粉色礼盒。她穿了件素白连衣裙,
发梢沾着细雨,活像被淋湿的小白花。“苏**,”她声音发颤,“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
这是我亲手烤的饼干……”“不用。”我转身要走。“晚晚!”沈星遥从电梯里冲出来,
头发翘得像炸毛的猫,“雪儿都道歉了,你就当可怜她刚被保释?”她戳戳我胳膊,
“我替你试吃总行吧?”林雪儿眼眶瞬间红了。我捏了捏发酸的太阳穴,
接过礼盒:“放我桌上。”那晚我改完新品文案,鬼使神差拿了块饼干。黄油香刚窜进鼻子,
太阳穴突然炸开剧痛。死亡回溯眼自动启动。画面里,林雪儿窝在酒店沙发上,
举着手机冷笑:“苏晚吃了带安眠药的饼干,半小时后就该晕了。”她身后的茶几上,
摆着张泛黄的照片——顾长青,顾氏已故的创始人之一,三年前坠楼身亡的新闻我看过。
“必须让她死,”电话里的男声像砂纸磨过,“否则我们拿不到晚香的核心配方。
”我手一松,饼干碎渣撒了满桌。扶着桌沿站起来时,胃里翻江倒海。我抓过手机报警,
手指在键盘上打滑。顾景深是凌晨三点来的。他穿着我送的灰色毛衣,领口还沾着咖啡渍,
显然刚从实验室赶过来。“你最近不对劲。”他按住我要收文件的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抽回手。林雪儿电话里的“我们”像根刺扎在喉咙里——顾长青是顾景深的叔叔,
他知道多少?“有些事,我得自己查。”我低头看表,“很晚了,你回去吧。”他没动。
落地灯在他脸上投***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过了很久,他轻声说:“好。
”门关上的瞬间,我差点没站稳。第二天清晨,我在办公桌上发现张便条。
钢笔字迹是顾景深特有的凌厉:“LX是***最信任的合伙人,
唯一知道晚香核心技术的人。他现在是云镜科技CEO,叫陆行知。
”我捏着便条冲进顾景深办公室时,他正低头看报表。听见动静抬头,眼底青黑比昨晚更重。
“你怎么知道的?”我把便条拍在他桌上。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像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陈默查的。”我喉咙突然发紧。陈默是他最信任的助理,
连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派了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要自己查。”他站起来,
指尖轻轻碰了碰我手背,“但我至少能帮你缩小范围。”窗外开始下雨。
我望着玻璃上的水痕,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陈默发来消息:“云镜科技的陆总说,
随时欢迎苏**谈合作。”我盯着消息看了很久,抬头时顾景深还在看我。他眼里有团火,
被雨幕浇得更旺了。“我要见陆行知。”我把手机收进包里,“以合作的名义。”他没说话,
只是把外套披在我肩上。雨水打湿的袖口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突然想起母亲遗嘱里被裁掉的那行字。云镜科技的大楼在雨雾里若隐若现。
我摸了摸颈间的项链,玻璃坠子里的遗嘱纸角泛着微光。有些事,该查清楚了。
10第10章云镜背后的真相之影我把微型监听器塞进耳后时,指甲掐进掌心。
沈星遥在楼下停车场发消息:“电梯到28楼了,他在等你。”云镜顶楼的私人餐厅门开着,
陆行知背对着我站在窗前,雨雾里他的影子像团化不开的墨。听见动静转身,
他笑得温文尔雅:“苏**,比约定时间早了三分钟。”我把文件袋放在桌上,
金属扣碰撞的脆响惊得侍应生缩了缩脖子。“顾氏和云镜有AI美妆合作意向,
顾总让我来谈。”他拉开椅子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令堂当年也爱说这句话。
”我手指在桌下蜷紧。“她说,若有一天晚香落入外人之手,唯有苏晚能唤醒它真正的力量。
”他推来的红酒杯在桌布上压出浅痕,“苏**,你觉得自己够格吗?”我端起杯子抿了口,
酸涩直冲天灵盖。“陆总不如直接说,‘守护人计划’到底是什么?”他的笑淡了些,
正要开口,整栋楼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里有机械启动的嗡鸣,
头顶骤然亮起蓝光——全息投影里,母亲的脸清晰得像昨天刚见过。
她穿着我最熟悉的墨绿旗袍,发间别着那枚碎钻发夹。“小晚,当你看到这段话,
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她的声音带着我记忆里的温软,
“‘守护人计划’是我和陆行知设计的最后防线,晚香的终极配方藏在芯片里,
只有它真正回到你手里,才能激活。”投影结束时,餐厅重新亮起灯。陆行知站在我对面,
掌心躺着枚银色芯片:“这是***留给你的钥匙。”我接过芯片的手在抖。
芯片边缘刻着“晚香”二字,和母亲项链内侧的纹路一模一样。“苏**。
”陆行知忽然看向我身后,“顾总来得巧。”我转身,顾景深正站在门口。
他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雨水顺着发梢滴在大理石地面,在他脚边积成小水洼。“我来接你。
”他说,声音比雨声还轻。芯片在我掌心发烫,我鬼使神差划开数据接口。
最底层的文档标题刺得我眼眶发酸——“给顾景深的信”。“顾家的孩子,
若你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你已真心待她。”母亲的字迹在屏幕上浮动,“请护她一生。
”顾景深走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我手背。“我不是来帮你的。”他说,
“我是来陪你走完这条路的。”我没抽回手。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芯片传过来,
像团烧得正旺的火,把这些天压在我心口的冰碴子慢慢融化。
周律师的电话是凌晨三点打来的。我裹着顾景深留下的外套坐在沙发上,
盯着屏幕上的匿名邮件:“陆行知并非林晚香的合伙人,他是她的情人。
”手机“啪”地掉在地毯上。母亲的日记本在床头柜,最后几页的字迹被泪水晕开,
我突然想起她总在深夜对着一张旧照片发呆——照片里有个穿白衬衫的男人,
背影像极了陆行知。雨还在下。我摸出颈间的项链,玻璃坠子里的遗嘱纸角泛着微光。
小说《豪门弃女:死亡眼拆穿伪善白月光》 豪门弃女:死亡眼拆穿伪善白月光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