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自虐过后,我心里才微微好受些。
今天确实是意外。
平时我晚上忙着送外卖挣钱,从未回过家。
因为晚上的配送费是最高的,我欠了许多钱,着急还债,所以我经常夜不归宿。
要真是困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会,困意差不多散了就接着起来接单送餐。
若不是为了给“贺之淮”生日,我紧赶慢赶地送完手中的单子,又花掉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买了蛋糕,想提前回家给他一个惊喜。
只怕我也发现不了,贺安与贺之淮本就是同一人。
我也曾怀疑过贺安和贺之淮长得太过相似。
知道意外看见贺之淮颈地一颗小痣才打消疑虑,却没想到那是贺安刻意纹上去的。
一切都是富家少爷游戏罢了。
我拖着青紫肿胀的脸来到医院包扎。
结账时又遇到了那位医生。
医生叹了口气,好心劝道,“你现在还有治疗的机会,但再拖下去,谁也不好说了。”
我苦笑。
哪里还有机会呢?那两百万是我的命!却被贺安随手丢给了别人。
现在我身无分文,连明天的饭都不知怎么办,更别说考虑以后如何活下去。
“没机会了。”
医生惋惜地摇摇头,没再劝我。
我告别医生,转头来到公司楼下。
望着金碧辉煌的高楼上写着,“羚羊集团”四个大字。
当时我也真是蠢,竟没怀疑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为什么会对我一个普通二本毕业的往届生抛出橄榄枝。